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第2节(1 / 2)





  沐阳虚弱地交出自己的手机,如同遭遇晴天霹雳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  沐月满脸疑惑地拿过手机低头看了起来,是一则消息,声称名叫鹤归的明星一周前在做电影宣传回程的路上出了事故,经过一周断断续续的抢救,目前却仍生命垂危。

  沐月不小心戳开了其中一张相片,一张男人的脸出现在屏目上,锐利却又多情深种。

  是个长得十分张扬好看的男人,尤其是那双眼,略淡的褐色,瞳心却黑得出奇,他透过镜头都能感受到来自他的鄙夷,傲视一切的目光张扬极了。

  鹤归。

  是他?居然会是他!

  透过屏幕,她仿佛看到了上一世那绝望中,带给她难得的美好记忆的那个男人。

  第002章:我的他生命垂危?

  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,全是娱乐版条,可见未经过官方认正。“奇怪……”上周就发生的事情,至今日前仍风平浪静,证明官方将消息盖掩盖得滴水不漏,却就这么突兀的给暴露,还闹得如此遮天蔽日声势浩大,着实蹊跷。

  低眼看坐在那儿瘫软的弟弟,“这未必是事实。”她向来是个比较客观的人,轻易不受主观影响。

  谁知沐阳双眼瞬间就红了,哽咽着声音,“是真的,我们有个同学是哥哥的表亲,他……刚才在群里证实了。”他伸出手拽着沐月的衣角,看起来慌乱得六神无主。

  沐阳难受,“阿姐,他会死吗?”他的声音忍不住的颤抖,他在害怕。

  转下眼低头,看着难过的弟弟,心头微紧。他们双亲去世的时候,阿弟很小,还不懂得失去亲人的痛,这会儿,他却在为一个莫不相关的人如此难过。

  可想而知上一世,自己死在他面前他得有多崩溃。

  狠狠地吸一口气,压抑着回忆里痛楚,她柔着声回答,“不会。”就像是在保证,“只要我不想让他死,他就能活着。”

  半晌后,她伸出手,揉了揉自家弟弟的头,发质非常柔软,是个性子温柔的人呢。

  感受到头顶上的轻揉,沐阳呆呆地抬首,明知是安慰人的话,可对上阿姐那双温柔很能安抚人的眼,不知怎的,心里的慌乱与恐惧就像被无声地抚平了,让人心安,也叫人心里多了份期盼。

  他呆呆地点头,“嗯。”

  她说了不会,那就一定不会让他死。

  目光冷厉,娱乐圈……吗?

  那些垃圾,也在里头翻腾着呢。

  重活一回,她总得让那些东西血债血偿不是?

  她的脑中已经在呼吸间运筹帷幄。

  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个弧度,在她精致的脸上,看起来美极了,那双星眸里,笑意却未达眼底。

  安抚好了弟弟,沐月身子撑不住的有些疲惫,这可能是重生的后遗症,她不敢太逞强,早早地回了房间休息。

  临睡前,看了眼摆在柜子面的手机,没多踌躇,拨通了一个她几乎没有主动拨打过的号码。

  “嘟嘟。”电话很单调的没有彩铃,只响了两次那头就接听了。

  “……掌门?”那边的人声音低沉带了两分不确定,却又不难听出两个字音调里难掩的激动情绪。

  听到熟悉却也陌生的声音,沐月微微一怔,望着庭院的目光微垂,过了两个呼吸,她才应声,“嗯,是我。”

  那边响起了杂乱的声响,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翻打乱了。同时还有那边传来两息重喘之后,慌乱的声音,“……抱、抱歉!”那头激动的声音里多了两分懊恼,语调都拉高了。

  沐月没有出声,静待那头平静下来。

  到底是个人物,再波澜壮阔的思绪,也不过半分钟便整理好一如往常,恢复他原有的沉着稳重。

  “掌门可是有事吩咐?”也许过于激动的情绪受到了压制,声音比原先要低哑了些。

  多年未曾联系,他一直以为也许今生都等不到对方的出现了。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激动得双眼发红,牙都快要咬碎才勉强压制着那情绪。

  沐月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的怀念,转眼即失。

  “我以掌门的身份允许你……们,回来。”她冰冷的声音,取代了那一丝缅怀旧时光的留恋,目光透过窗,脑中多了许多过去久远的回忆。

  上一个临死前,有人暗中替她出头,当时她太过虚弱没多思考,这会儿她想明白了,毫不犹豫为她和沐家出头的,也只有沐家的另一条分支。

  那边不敢多问,应了声是,便等着她挂断电话,而她,撩草地吩咐完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  叙旧,任何时候都可以,不急在这一时。

  没想到对方的执行力如此之强,第二日天一亮,院外就等候了可以更晚些出现的人。春节前的这段时间,出行工具从来都是拥挤的,而事出突然,对方家大业大,也总得好好作一番安排才能毫无顾忌地前来。

  看得出,对沐月的交待十分上心。

  一个长相英俊仪表堂堂的轻年男人,气质沉稳内敛,衣服得体,看得出是个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。

  而这样的一个人,在见到沐月时,恭恭敬敬地朝她行了个礼,双手重叠贴着额头,深深地弯下了腰,十传统的礼仪。

  这是沐家上千年来的传统礼同,只有在最庄重的场合下才会使用。

  “掌门!”声音带了一丝哽咽,就像一个被遗弃多年的孩子,找到了真正的归属,叫人心酸难受。

  看着行着旧礼的人,听着那一声称谓,沐月心头思绪复杂,有十多年了罢,她没再听到别人如此唤她了。前世她不在意,可至死她才明白,这是她的身份,也是她的命数,只要活着一日,就必须在意。

  她唤他的名字,“风雨。”

  回以颔首,随摆手,“多年不见,不要拘泥旧礼了。”都这么多年了,哪还有人会对她行此大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