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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58章 入股

  天气慢慢转暖, 又是一年春来到。

  欧阳姗姗递了一次辞职报告,被总经理骂得头都抬不起来。

  大致意思也就是, 她正值职业黄金期,往前一步是天堂,往后一步是地狱,重新找份工作, 重头来过, 不是神经就是傻。

  欧阳姗姗被劝得死了心,只能终日被李景胜防不胜防的出现骚扰。

  欧阳姗姗的同事倒是跟着享了福,早上咖啡奶茶, 下午炸鸡烧烤, 李景胜一天不落的往二十九楼的办公室送,有时候捎带手也给自己三十楼的员工点上一份, 一起送到楼下,三十楼就去二十九楼拿, 一来二去,两个公司的员工渐渐熟识,偶尔还在餐厅坐在一块儿吃饭聊聊天。

  欧阳姗姗有些哭笑不得。

  渐渐就随他去了。

  公司的跨境业务渐渐步上正规, 规模越做越大, 欧阳姗姗能力出众,方方面面又熟悉,情商高,人又和气,三八妇女节的当天, 被总经理在公司大会上宣布升职加薪,职位与王副总平齐,薪水也翻了番。

  负责的部门多了,人也忙了起来。

  时常从进办公室开始忙起,一直忙到华灯初上。

  总经理是个海归,姓郑,双名健华,管理公司也是一副欧美做派,时常三天两头不见人影。

  但却特别会用人,手下几个高层都兢兢业业,中层忠于职守,公司效益十分可观。

  盘子大了,就不敢放在一个篮子里,郑总听取了财务总监的意见,又在安徽注册了一个新公司,将一部分跨境业务拨过去,快中求稳。

  郑总虽然年轻,贪欲却不重,新公司注册的时候,就询问了几个中高层的意见,他愿意拿一部分股份出来给大家分享,以奖励这些年鞍前马后打下江山的功臣。

  欧阳姗姗特别心动,她知道机会难得,当下就认领了百分之十的股份。

  新公司的注册资本是五百万,百分之十就是五十万,欧阳姗姗手头没有这么多钱,她想起李景胜之前给的那张银行卡,查了查余额,吃惊的发现,竟然有四十多万,想起他之前说得话,算了算时间,倒真是差不多,这一年多,他每个月都在往卡里转钱。

  又自己添了些钱,凑够五十万,就把钱划到了公司账户上,几个愿意入股的员工留下来,分别签了股东协议,又正儿八经的开了第一次股东大会,欧阳姗姗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,三十岁不到,就靠着自己的努力,上了一个新台阶。

  所以下班李景胜又把她塞进车里的时候,她没像往常一样跳车跑掉,等车开出去挺远,她破天荒的主动开口跟他说话:“你之前给我的那张卡,我今天划走了五十万,想着还是跟你说一声,谢啦。”

  李景胜打了把方向盘,侧头看她一眼,姑娘眼里带着笑,是碰到高兴事儿了。

  “够不够?不够我再转给你。”

  “够了。”

  “去淮海路吃烧鹅好吗?我订了位置。”

  “不好。”

  “由不得你。”

  欧阳姗姗气得踹了他一脚,李景胜一点都不恼,还朝她笑笑。

  “港记烧鹅”在淮海路的最东边,开了半个钟才到,饭店外面有专门的等候区,人满为患。

  李景胜上午就订好了位置,其实他每天上午都打电话过来订位置,只是晚上六点左右又打电话过来取消。

  包厢位置特别好,整面的落地窗靠着淮海路,繁华尽收眼底,万家灯火也温暖人心。

  李景胜要了一整份烤鹅,又点了些素菜,他开车来的,没敢喝酒,要了一扎橙汁,是欧阳姗姗爱喝的。

  “这家餐厅的港味很正宗,我去年来吃过,一直想带你过来尝尝。”

  “我记得你以前做过佛跳墙,一直惦记着那个味道,所以时常留意着港式餐厅。”

  欧阳姗姗不想搭理他,管自己喝橙汁看风景,李景胜无可奈何,把椅子拖到她身边,“我的小祖宗呦,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啊。”

  “跟你没啥好说的。”

  “怎么会没有呢?我俩还要说一辈子呢。”

  “头一回见你的时候,觉得你还挺稳重的,真是打脸,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。”

  李景胜把欧阳姗姗转向自己,“自己老婆跟前,要脸皮来干什么?”

  烤鹅上上来,欧阳姗姗觉得自己气都被气饱了,没怎么动筷子,李景胜以为她觉得不好吃,又点了几道菜,她却还是提不起兴致来。

  李景胜怕她是生病了,到家都没舍得让她走路,直接给抱进了家门,放在沙发上,就去找温度计给她测体温。

  倒是没发烧,三十六度五,正常体温。

  还是不放心,去厨房熬了点粥喂给她喝。

  欧阳姗姗简直气急,她又不是三岁小孩,于是赶人,“李景胜,我没事,白天上班有点累着了,你快走吧,这儿不欢迎你。”

  李景胜苦笑起来,“我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走了?”

  “不能。”欧阳姗姗确实提不起劲来发狠,白天工作忙,又加上入股新公司的事情,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,弦绷久了就松了,没劲了。

  本来就力气小,扛不住他,这会儿更是没办法,被压在沙发上,软磨硬泡,“我保证什么事都不做,我就睡沙发上,天亮我就走。”

  后半夜半梦半醒间,被李景胜贯穿的时候,欧阳姗姗算是知道了,不管任何时候,男人的嘴,都信不得。

  身上的衣服全不见了,看起来还是睡得太沉了,什么时候被脱光的都不知道。

  整个身体都在男人的怀里,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,偶尔被撞出来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