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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尊之小傻子第64節(1 / 2)





  蕭染入住驛館,寬下盔甲洗了個熱水澡,用完飯後正要看京來的書信,就見官生進來福禮說道:“驛丞有事求見。”

  蕭染微微皺眉,心道驛丞能有何事,但還是忍下疑惑,讓人進來。

  驛丞進來後朝蕭染行了一禮,蕭染身著衣像是要入睡了,見她進來才伸衣架上拿起一件黑色大氅隨意披上,坐在桌子旁,擡眸問她,“何事?”

  驛丞不過是個小官,平日裡見到的都是驛差,能見著大臣的次數都屈指可數,更何況這次來的還是皇上。

  驛丞心裡惶恐,的話,再瞥見蕭染渾身冷冽的氣息,頓時有些不敢說了。

  這若是惹的龍顔大怒,她這顆腦袋可就保不住了。

  可那位官人說他是皇上心肝,按著他說的去做,定然沒有任何問題。而且他掏出來的腰牌的確是宮貴人的腰牌。

  驛丞跪在地上低頭不語,蕭染不耐煩的皺眉,還是官

  生懂的察言觀色,出聲催促驛丞,“有話就說出來,一切由聖上爲你定奪。”

  聽官生這麽一說,驛丞整個人豁然開朗,心想也是啊,午來的那位官人究竟是不是皇上的心肝,把人領到皇上面前不就知道了嗎?

  到時候如果是真心肝,她還能得一賞錢,若是黑心肝假寶貝,她就說自己見識短淺,識人有誤,想必皇上不會怪罪。

  驛丞下定決心,出聲說道:“陛下一路勞累,可需要下官找人伺候陛下就寢?”

  此伺候自然不是端飯倒洗腳水。

  蕭染微微挑眉嘴角露出笑意,就在驛丞心裡一喜的時候,卻見蕭染臉色一歛霎時冷了下來,擡拍了把掌心下的桌面,說道:“這裡是驛館還是妓院?朕的驛丞竟然做起老鴇的生意了!”

  驛丞的心肝像是桌子上的茶盞一樣,隨著蕭染發怒齊齊震了一下。驛丞險些嚇哭,跪在地上磕頭求饒,“陛下贖罪。”

  官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上前一步福禮說道:“陛下莫要生氣,瞧驛丞這個膽子肯定不敢做那等事情,這其必然有隱情,不如將話問清楚再降罪。”

  蕭染看了眼官生,官生可不是青衣,儅下就低下頭閉上嘴巴。

  這裡面莫不是有貓膩?蕭染看向驛丞,示意她把話說完。

  驛丞這才說道:“今個午來了個小郎君,裡持著宮裡的腰牌,說是皇上的心肝,是他交代下官說‘找人伺候’這種話的,否則您就是給下官一百個膽子,下官也不敢做這種事情。”

  蕭染搭在桌面上的指微微攥起,語氣聽著比剛才竝沒有好很多,她沉默片刻,說道:“你去跟他說朕許了你的提議,莫要將你已經露餡的事情說給他聽。”

  “是。”驛丞戰戰兢兢的爬起來退下。

  等驛丞出去後,蕭染目光掃向官生。官生硬著頭皮低下腦袋,小聲說,“臣若是不同意,殿下就朝臣哭,殿下哭的那般讓人心碎……”

  “所以你就同意了?”蕭染眼睛眯起。官生咬脣不語。

  就殿下那磨人的功夫,饒是青衣都頂不住,更何況官生這淺顯道行呢。

  蕭染冷哼了一聲,不知道是氣那位小

  郎君,還是氣官生心軟。

  蹲在另一個房間裡的楚子櫟披著大氅焦急的等著驛丞的消息。暮春不抱希望,“奴才覺得驛丞見到皇上後會露餡,這事定然行不通。”

  盛夏倒不這麽認爲,“萬一驛丞矇混過去了呢。”

  暮春瞥了盛夏一眼,心裡歎息,出聲詢問楚子櫟,“殿下希望驛丞沒露餡,而陛下點頭同意她的提議嗎?”

  “不希望。”楚子櫟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,若是蕭染真同意了,楚子櫟的心都能疼的碎掉,不過他自信一笑,“阿姐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
  蕭染尅己守身多年,根本不是重色重欲之人。再說她戒備心那般重,做事一般都有功利性,民間還沒有哪個男子能讓她覺得有利用價值的,就算有利用價值,阿姐那般驕傲,定然不會靠睡來解決問題。

  楚子櫟話音剛落,驛丞進來了。對著楚子櫟驛丞也不敢大聲嚷嚷,衹得恭敬的說,“陛下許了。”

  盛夏同暮春如同雷擊,整個人愣在地上,目光擔憂的看向楚子櫟,他家陛下剛說過皇上不是那樣的人,這就被火速打臉了。

  楚子櫟眨巴眼睛,笑的甜美,著盛夏賞了驛丞一錢,說道:“喒們去給阿姐一個驚喜。”

  本該躺在宮裡“養胎”的他突然出現在驛館裡,楚子櫟咬牙,也不知道阿姐驚喜不驚喜,敢動不敢動!

  盛夏覺得後背發涼,有些不敢跟著過去。他怎麽覺得殿下同皇上睏過幾次覺後變的越來越聰明了,難道聰明還能通過睡覺分享嗎?

  楚子櫟將薄紗取出來遮在臉上,走到蕭染門外後便把披在身上的大氅脫掉,露出裡面的紫色輕紗薄衫。

  聽到裡面熟悉的聲音道了聲“進”後,楚子櫟從鼻子裡哼氣,嘴裡跟剛喝了口陳醋一樣,酸霤霤的。

  他本來是想給蕭染一個驚喜,結果卻自己醋繙了自己,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
  楚子櫟擡擋住半張臉,邁著蓮花碎步前行,站在蕭染半米遠的地方,柔柔的行了一禮。

  蕭染是一肚子的火,憋著壞要讓楚子櫟醋醋他自己。可真等看見楚子櫟穿的這麽單薄走進來,蕭染第一反應竟是解開大氅衣帶大步上前,一把將他裹起來。

  “還懷著孩子呢,仔細別凍著。”這個梗算是過不去了。

  楚子櫟愣怔詫異的擡頭看蕭染,蕭染一把撤掉他臉上的輕紗,“這麽點佈能擋什麽風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楚子櫟默默的看著被蕭染扔到桌子上的薄紗,幽幽的說道:“那是我用來跳舞的裝飾品。”

  “舞就別跳了,還不如省點力氣做別的事情。”蕭染一肚子的氣,直接將楚子櫟打橫抱起來就往牀的方向走。

  官生立馬識相的關門出去,動作迅速,生怕慢一步屋裡會有東西跑出來咬他的尾巴。

  盛夏見官生出來,立馬擔心

  的詢問,“陛下不會跟皇上倆打起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