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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扶风(6)(2 / 2)


  应枫隔着海绵垫捏她乳尖,没两下,乳粒就硬挺起来。

  她感觉到下体流出动情的液体了。

  付绫言尚存一丝理智:“嗯……别在这里……”第一声就是娇喘,反而显得她更想要。

  应枫安她心:“就亲一会儿,不会做的。”

  付绫言最终抵不过情欲的灼烧,任由他摆布了。

  服务生推开包厢门时,两人正迭坐在一张椅子上激吻。

  俊男靓女,场景格外香艳。

  她只顿了一下,就见怪不怪地淡定下来,放下菜盘,静悄悄走了。

  里头的两人却做不下去了。

  付绫言羞愧欲死,嗔道:“你怎么都不提醒我来人了。”

  应枫很无辜:“我也没注意啊。”

  付绫言的红唇被吻得娇艳欲滴,应枫意犹未尽地又上前咬了一口,简直想饭也不吃了,直接去找间酒店开房。

  吃饭时,应枫有意无意地拿腿蹭她,付绫言本不理他,他就变本加厉起来,手都伸她裤子里头了。

  瞪他,他也视若无睹。

  应枫手上功夫不知又是从哪部片子学的,竟然把她指奸到高潮。

  付绫言趴在桌边,怨气冲天:“好好吃顿饭行不行,我饿死了。”

  应枫这会不敢造次了,老老实实帮她清理干净,又殷勤地给她夹菜。

  付绫言出门的时候,还有点高潮的余韵在,路都走得不太自然,挽着应枫,才不会太明显。

  *

  两人一回到他们的小窝,连袋子也来不及放好,就搞上了。

  应枫撞得鞋柜哐哐响,付绫言扒着鞋柜边缘,一对奶子压在冰凉的柜面上,成了饼状。

  “回,回卧室。”付绫言喘息连连。

  应枫却把她身子掰过来,扶着自己,让她含住。

  虽然他很爱干净,付绫言看着那根肿胀的、挂着她爱液的棒状物,却觉得怎么也吞不下。

  她狠狠心,一闭眼,竭力张开口含住。

  一点点吞进的过程并不好受,但付绫言想,每次都是他服侍她,也该让他享受一次。

  付绫言同样没技巧,但她懂得循序渐进,不像应枫那么急吼吼的。

  吞到吞不下时,付绫言用手爱抚剩下的部分。

  应枫咬紧腮帮子,缓缓地在她口腔里抽动起来。

  然而,他已经憋了很久,又换到一个全新的、更加极致的地方,应枫没抽出来就射了。

  “咳咳。”付绫言被气味浓烈的精液呛到,脸都咳红了。

  “对不起,我我,太激动了。”应枫蹲下来,轻拍她的背,“难受吗?”

  “难受死了。”泪花在眼眶里打转。多少有点演戏的成分在。

  应枫愈加手足无措,“宝贝对不起,要不要喝点水缓缓?还是吃点什么?”

  付绫言觉得,她似乎找到治应枫的办法了。

  小奶狗也好,大狼狗也好,哪哪都可爱,就爱得意忘形。

  下午四点多,付绫言热醒,发现他把毯子都盖在她身上,自己半边身子都暴露在空气之下。

  之前在沙发上做,两人累得不想回卧室,直接扯条毯子盖上睡了。

  即便即将入夏,这么也容易感冒。

  付绫言暗骂他笨,小心翼翼地掀开毯子,给他盖上,赤着身子捡起电话。

  是谷钰打来的视频通话。

  付绫言随手捡起应枫的卫衣套上,接通。

  “言言……哎?”谷钰发现她头发散乱,脖颈上布着星星点点的吻痕,“不是吧?这么早?”

  “嗐。”付绫言抓了把头发,“小奶狗……如豺似豹啊。怎么了?刚刚哭了?”

  谷钰眼眶红肿着,猜不到也难。

  “瞿渡出事了,现在还在急救。”谷钰抽抽搭搭地说,“言言,我好怕……”

  “你别急,你在哪儿?把地址发我,我请假去找你。”

  谷钰说:“大老远的,不用你跑过来了,我就是想跟你说会儿话。”

  “行吧。”付绫言盘腿坐在地毯上,隔着茶几看应枫,“瞿渡严重吗?”

  “有点儿,手臂被砍了一刀,流了很多血。”

  “谁砍的?仇家吗?”

  谷钰说不是:“医闹。有个病人九十多了,本来就没多少日子了,家属送来医院想多拖几天,瞿渡说不建议手术,毕竟年纪也大了,那病人儿子说药物治疗也可以,尽量多拖几天。结果第二天就过世了。”

  “后来才知道,老人每个月有不小一笔退休金,再过几天就能领到。病人儿子不服,说瞿渡把他爸爸治死了,要找他报仇,就,就这样了……”

  躺在沙发上的应枫这才知道,瞿渡原来是医生。

  付绫言注意到沙发上的细微动静,安慰谷钰说:“别太担心了,瞿渡吉人自有天相。再说了,不是还有你求的平安符保佑他吗?”

  谷钰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  又聊了几句,两人挂断通话。

  付绫言走到沙发前,居高临下地说:“装睡好玩吗?”

  应枫迷蒙睁开眼,伸个懒腰,装作一脸懵懂,“你在说什么呀?”

  “别糊弄我了,你早醒了。”

  应枫也不尴尬,腆着脸去抱她,“瞿渡是医生啊?真伟大。”

  “那可不,人家白衣天使,比你这洮大醋王强多了。”

  应枫去掀她卫衣下摆,“我也会医术啊,让我来检查检查你那儿肿了没……”

  付绫言拍开他的咸猪蹄:“流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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