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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心上人(1)(1 / 2)





  他脱衣服的过程不到五秒,他身下的那根物什,已充分饱胀。

  安柔刚坐起身来,就被他倾身而上,欺上了唇。

  两人舌吻。这个吻像是星星之火落在枯原,足够点燃她对他的渴求。

  她一只手勾着他,一只手伸到脑后,摩挲着项链的搭扣。

  顾景予来势不算凶猛,但也把安柔弄得浑身无力。他单脚抵着地板施力,带着她向下倒,两人齐齐倒在枕头上。

  床板有点硬,安柔像是被夹在了两块石板中间,动弹不得。

  怎么还没摸到……安柔有点急了。

  怕像上次一样再断掉,安柔是铁了心要取下来,于是应付他得很敷衍。

  看她不专心,他握着她的手腕往外一扯,“嘣”的一声,不负他望,又断了。

  顾景予这个人,别的事不说,在这事上面,是绝对的专注。项链的崩断并没有令他停止,反而变本加厉。

  安柔禁受不住,却不敢让声音逃逸出嗓子眼。

  顾景予刚触到她内裤边沿,她双手推他,想要叫他离开。

  他以为是她换不上气,稍稍分开,待她缓了缓,没等她说话,又压了下去。

  这人……在床上简直虎虎生威啊,怎么跟平常沉静,偶尔不正经的现象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
  “房子不隔音……”安柔理智奄奄一息。

  “所以我们轻点。”话是这么说,动作却不见分毫收敛。

  安柔的反抗只能徒添他的兴趣,最后的恶果终得她来尝。

  渐渐地,她都忘了项链的事,全身心地被他带入另一个殿堂。

  安柔拥着顾景予的背,一条腿盘在他腰上,死死地咬住下唇。

  床有些老旧了,咯吱咯吱地响,像某种坏掉的乐器。

  却有赏乐的人。

  安柔心惊胆战的,顾景予倒是邪心作祟,故意地加大力度。

  嗔叱压在喉咙里:“顾鲸鱼!”

  “嘘。”他把她双手反剪到身后,她腰肢向上拱起,  承受他的进出。

  *

  高潮时,安柔想,他们没做措施。

  风平浪静时,安柔想,顾景予这个疯子,又把她的项链扯断了。

  安柔不免有些感叹,碰上他这一秒前还装傻充愣,一秒后就无所顾忌的疯子,她算是栽了。

  没空调,顾景予果然很热。抱开她,清理完床面后,整个人快要贴在风扇上了。

  本来安柔还奇怪,怎么今晚就只一次,感情人是热得不行了。

  但她也不想让他舒舒服服地吹风,赤着身,趴在他背上,揉他一头乱发。

  “死鲸鱼,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坏事没。”

  顾景予随她揉,这边手伸到后面,捏了捏她的软臀,还是不正经:“就这个坏事呗。”

  安柔拍开他的爪子,“我项链又断了,不知道掉哪儿了,快找找。”

  “哦。”他懒懒地应着,依旧岿然不动。

  安柔恼羞成怒,掐他的脖子催他:“快点啦。”

  她想着他可能是要抽风地耍小性子,没料想他直接站起来,还吊了个“树懒”。

  顾景予不让她滑下去,就吊着她,绕着床找项链。

  因为背了个人,顾景予不好蹲下去,就用脚来摸索。气得安柔又要打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