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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换衣服





  一旁的醉舞神志有些迷迷糊糊的,她只觉得浑身烫的厉害,如在火中烧似的,口干舌燥,偏偏林炫还把她放火堆边的,她更热了,醉舞忍着难受爬起来,远离火堆,慢慢往河边走。

  坐在对面草垫上打坐的林炫淡淡的问了句:“去哪?。”

  醉舞没精力理他,一步一步往河边走,林炫就看着她一步一步往河边走,他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要干嘛。

  醉舞走到河边并没停下,一步一步往河中走,因为当她双脚沾到河水的时候,她感觉脚上的热度降低了,很舒服,索性继续往前走,直到河水漫过她的头顶,把整个人浸入河水中,她感觉她的神志恢复了些清明,不在那么迷迷糊糊了。

  林炫等了半天也不见她从河水中出来,甚至渐渐的没入了河水中,找死吗?

  这一刻林炫顾不得自己打坐调息了,赶忙下水把湿淋淋的醉舞从水里捞出来,他是真不明白这个女人在想什么,五月份下水是不是还有点早,不冷吗,又是夜晚又是河边的。

  “你到底在搞什么?”林炫有些气急败坏的问了一句。

  而醉舞此时,晕晕乎乎的,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,所以也不可能给林炫任何回答,林炫把醉舞抱回火堆边,然后去马车里换了套干衣服,把醉舞衣服的包袱一起拿了出来,从新回到火堆边。

  林炫把包袱扔到醉舞面前:“换上。”

  醉舞闭着眼睛,动也不动一下,从水里出来之后,她现在不热了,浑身也不烫的那么难受了,但是她现在很冷,冷的瑟瑟发抖,但是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坐起来,更别说换衣服了。

  她抱紧自己,就那样抖的厉害,林炫看出状况不对,他打开包裹翻了翻,再看看醉舞身上穿的衣服,妈的,女人的衣服就是复杂,他只会脱,不会穿,根本不可能给她换。

  林炫伸手探探醉舞的额头,不烫,但是很冷,她身上没有干的水汽开始结霜,这么下去她的体温持续下降,会冻死的,林炫给火堆加了些柴,让火堆燃的更旺些。

  然后摇摇醉舞:“我说,起来换衣服,不然你会冻死的。”

  醉舞睁了下眼睛,转而又闭上眼,淡淡的道:“你别管我。”醉舞的声音很轻,轻的几乎听不清,可是林炫还是每个字都听到了。

  林炫不管了,女人的衣服他是不会穿,但是这湿衣服不脱下来只会让醉舞更冷,她的体温根本就恢复不了,索性直接上手,开始帮醉舞脱衣服,可是醉舞一点都不配合,死死地攥紧自己的衣领,要紧嘴唇,不睁眼,不松手,把她现在能用的力气都用来攥紧衣领了。

  林炫更不爽了,他都屈尊降贵的照顾她了,这该死的女人竟然一点不领情:“你想死吗?”林炫语气不好的说了句,继续帮醉舞脱衣服,醉舞仍然不松手。

  林炫叹了口气,无奈的退步:“你放手,我帮你把外衣脱了,这样容易干些。”他真搞不懂这个女人,她都上过她的床了,她身上哪处位置对他来说还是秘密,真不懂还在在意什么。

  林炫不知道,醉舞不这么想,她和林炫的种种,只是在给林炫解毒,那是任务,她没有资格反抗和违背,她只能接受,但是作为女人,她不是人尽可夫的,有些事情若不是和自己所爱的人一起做,那就是折磨。在林炫不需要解毒的时候,她不会在林炫面前脱衣服,也不会像其他那些想通过爬林炫床改变命运的人一样去勾引林炫。

  醉舞闭着眼睛,提了些力气,尽量把话说的清楚些:“我没事,主上你放着不管就好。”

  林炫虽然很生气,但是林炫没有强迫人的爱好,既然醉舞不愿意,他也不再坚持,他回到另一边的草垫上,继续给火堆加柴,尽量把火堆烧的旺一些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睡不着,他就一直观察着醉舞的情况,见她一会儿热,热的冒汗,一会儿冷,冷的发抖,就这样反反复复持续到了天亮。

  看着这样的醉舞,林炫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有点不是滋味,但是他还是没能明白这到底是什么。

  天刚亮起来,杨郁和红叶就赶来了,看着神志不清很虚弱的醉舞,红叶甚是担心,她本想着不顾一切的跑过去看醉舞的情况,可是她的主人在这里,林炫忌讳她们这些女杀手有情,一旦有情就会被情所困,就是林炫口中那没用的女人。

  红叶强装淡定的和杨郁一起打招呼:“主上”“少主人”。

  林炫淡淡的问杨郁:“暗卫那边情况看过了?”

  杨郁:“看过了,都治疗过了,重伤者以没有生命危险了。”

  林炫指了指醉舞:“去,给她看看。”说完,林炫又想起一事:“等等,红叶,你先去给她换身衣服。”红叶道了声:“是”这才走跑过去看醉舞的情况。

  林炫和杨郁暂时背对她们站的远了点,红叶顾不得查看醉舞的情况,她不会医术,也看不出所以然来,先把衣服给醉舞换了才是正事,不然一会儿主上过来看到她还没把衣服给醉舞换好,指不定又是一顿责骂。

  红叶给醉舞把衣服换好,禀报道:“好了,主上。”这时候杨郁才匆匆小跑到醉舞身边,一顿检查:“她底子好,内力深厚,胸口的一掌没什么大碍,只是中毒了,这毒有些厉害,暗幽蛊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,所以现在是毒性发作的时间。”

  林炫第一次知道有暗幽蛊护身也会毒发:“怎么回事,你当初不是说有暗幽蛊护身者中毒了之后不会发作,会被暗幽蛊直接消化的吗?”

  杨郁一阵冷汗,他心里嘀咕:话是那么说,可是是说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毒,这次的毒可不是无伤大雅的,怎么可能不发作,你都没有好好听我说话的吗?我当年说的是,一般的小毒不会发作,我老头子都记得这些,你这么年轻竟然记不住吗?哎算了,说不过你,你是主人,自然不会把属下的话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