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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出肉了无责任番外2·下:余情尚能点起火(





  傅庭峭一偏头扯松领带,解开袖扣,再将袖口的衬衫卷到手臂,抬眼向她看来的眼光沉沉,一寸寸打量像要吞噬她。阮甜忽然觉得胸闷腿软,大脑刺激得仿佛过电,再回过神时她已经双腿分开跪坐在傅庭峭腿上,双手捧着他的脸热烈地吻他,而对方的手也未闲着,一手揉捏她的臀肉,另一只手在她大腿上反复流连,抚上她穴处时隔着丝袜和丁字裤都沾湿指头。

  他正要动作,阮甜说,等等,别撕,然后在他身上换了姿势,快速脱掉裸色丝袜、高跟鞋丢在地上。傅庭峭讥笑,“看来你很熟练。”

  阮甜也不生气,斜睇他一眼,虽然在他看来更像媚眼,“爱干不干。”

  傅庭峭不再多说,勾掉她小礼服裙的肩带,撕掉胸贴,便埋首于两团温软雪白上舔弄吸咬,还能抽空把皮带解开,拉下裤链,释放出的坚硬一下下前后戳弄她双腿间湿漉漉的密处。阮甜长长吁一口气,感觉腿间湿热滚烫更甚,心跳愈快,蜜液几乎要浸透丁字裤,她拨到一边,催促他,“进来,嗯……”

  她指甲在他衬衫后背一抓,感受到被逐寸撑开,因为甬道过于湿润倒也没什么疼痛感,只有满满填充感,对方缓缓进入,冠状沟一寸寸刮磨着内壁,她越发痒,又口渴,含住他的唇间隙泄漏出几声嘤呜,在他耳边喘息,傅庭峭一言不发,舔吻住她雪团红樱时十分轻柔,与之相反的是下身进出越来越快速狠厉的力度。

  阮甜呜呜,“太快了、哈,嗯……”

  傅庭峭衣衫完整,只裤链拉下,气息不乱,整个人斯文俊秀如旧,低头看她,“不是说要尽快么。”  刚进入几分钟就轻轻松松把阮甜玩弄得汁水淋漓娇喘不已,毕竟曾经交颈缠绵不计其数,高中时期在校园里在家里在外面多少次偷情纵乐,她哪处敏感酸软,哪处嫩肉需要狠狠碾磨,什么样的角度和力度能在最短时间内让她流着泪丢了,他最熟悉清楚不过。汗珠从额头渗出,傅庭峭感觉到甬道深处涌出一大波花液浇在他性器上,再看阮甜双颊红晕失了神,他刚想开口,就听见厕所有人走进。

  傅庭峭抱着阮甜站起身,原本还有三分之一还在外面的阴茎一下子完全进入,阮甜惊慌地睁大眼,听见外间似乎有两个男人,稀稀拉拉的一阵水声和冲水声过后,两个人随意聊天,“听说今晚傅庭峭来了。”

  另一人言语间对此多有不屑,最初起了话头的那个男人忽然猥琐一笑,“你有看见阮甜不,真没想到她倒攀上了陆家的人。”

  “那女的也算是个极品,不过陆家能接受她个爹妈死绝的孤儿么。”

  “管他呢,哪天陆大公子玩腻不就甩了,嘿嘿嘿……”

  “真他妈是个婊子,傅庭峭居然栽在这种玩意手上……”

  两人呵笑声有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。不一会儿声音消失,大概是走了。

  傅庭峭慢慢顶着她,手肘上挂着她的小腿,她里面特别湿滑紧致,温热乖巧地吞吐、吮吸他,舒服得后脊背酥麻,阮甜感觉那根粗硬玩意儿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越来越快地抽插,甚至有噗呲噗呲的汁水声,她小小挣扎了一下,毫不客气指使他,“累,换个姿势。”

  他把她放下,她一下腿软地扶着他喘息,软软抱怨他,“怎么还不射。”

  傅庭峭挑了挑眉,不说话,让她转过来背对着他,她顺从地撅起臀,他抓着那雪白弹翘臀肉,让坚硬从后面顶入。这个体位能入得极深,深得跟刚刚的又不一样,阮甜捂着嘴,他的龟头往上翘,后入时刚好勾到她的g点,又爽又麻,来回抽插间又痛快地到了一个高潮。

  “这么舒服……”  他掐着她的细腰臀肌发力顶撞,“平时陆盛廷没满足你?”

  或许是此情此景下听见未婚夫的名字太刺激,她突然收缩一下,傅庭峭低低喘息,更用力快速地深捣猛操,阮甜一手撑着门,另一只手往后摸到他小腹和绷紧的肌肉,“别,太用力了,要尿了!”

  傅庭峭闻言更疯狂撞击,甚至揉捏她的花珠,舔着她的耳廓和耳下那一小块嫩肉,阮甜很快浑身颤抖地喷出一波,带着泣音求他快点射。

  仿佛还在高中两人成日胡闹的时候,她往往到了两三次之后就不想做,每次到后来都求饶,偏偏又喜欢撩拨他,喜欢看他无可奈何又忍无可忍最后抱着她猛干。多狠,明明在他身下喷潮过那么多次的女人,做爱的时候抚摸着他迷恋沉醉不已,一清醒就能把他甩开。

  突然一阵来电铃声,  从她丢在地上的小手包里传出,她推了推他,想弯腰去捡,傅庭峭停了下来,两人仍连在一起,阮甜看见来电显示上的名字,花穴不由又收缩一下,傅庭峭也看到了,见她居然敢接听,沉着气把着她的腰慢慢地抽出来,又深深地插进去。

  阮甜平复了一下气息,听见陆盛庭关心她是否需要帮助,怎么去了洗手间那么久还没回来。她温柔地回答,“没事,我等下就回去了。”  陆盛廷又笑,说菜都冷了,结束之后再带她去吃点别的。阮甜嗯嗯应声,傅庭峭看不惯她如此乖巧的装相,一个用力,顶到了她的子宫口。阮甜回头看他,跟陆庭廷说了声挂了电话。

  傅庭峭冷着脸,“不是要我快点射吗。”  说着按着她的腰快速冲刺,阮甜感觉花心酸软不已,也感受到他腰身抖动似乎快要射了,赶紧提醒他,“不要射在里面!”

  再怎么想不管不顾压着她灌精,违背对方意愿也不是他的品性,傅庭峭在最后一刻拔出,令她后腰及臀上流下他的白浊。